祁雪纯感觉自己仿佛走进了茫茫夜色中的大海，一个海浪将她卷入漩涡，她几乎喘不过气来。

莫子楠写的几个地方，都是莫小沫曾经在聊天中跟他提过的，有学校图书馆，楼顶，食堂二楼的露台，还有操场，她勤工俭学的商场餐厅。

祁雪纯心想，他这句话倒是不假，因为遗嘱纷争，他那么多年没有回家，偶尔回去一次，自然有点尴尬，不想让人瞧见也情有可原。

“白警官，”他立即说道，眼睛却盯着摄像头，“其实……其实我一直想跟祁警官说几句话。”

白唐也很愤怒，但愤怒的同时，他也感到无奈。

他对着司俊风匆匆离去。

“爸，雪纯做的事情很有意义，只要她碰上的坏人，一个也跑不掉。”反正被听到了，司妈索性大胆辩解。

“你找手机吗？”程申儿将手机递给他，“掉在床尾了，我刚才发现。”

他放心了，闭上眼沉沉睡去。

“俊风！”程申儿低喊，“你为什么不说话，你跟他们说实话啊！”

祁雪纯走到莫家夫妇面前，“女儿在家吗？”

阿斯一听立即高举双手：“我不去。”

“一些没用的东西。”祁雪纯回答。

如果司俊风肯带着他，是好事一件。

“他……喜欢看书，什么书都看。”

“可是十分钟之前，我跟她说话，她还好好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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